祁凝玉抿紧嘴角,笑着回头,“难得啊,你竟然会说这种话,可惜……我的手从一开始就是脏的。”喉头滚了滚,最后请求:“别把我的事告诉沈哥。”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蔺宵连一个挽留的借口都找不到,“你说,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六爷在利用她。”
“知道又怎么样。”夏以怀背对着靠在沙发上,叹口气,“比起六爷对她的利用,更可恶的,不还是她那个亲生父亲。”
但凡有一丝父爱,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步。
“不说这个了。”夏以怀跳过这个话题,问:“沈庭章怎么样?”
“不行了。”
嘴角抽搐两下,夏以怀:“你说真的?”
“那还有假?”蔺宵点点手机上的新闻,起身,“沈家主楼里的秘密马上就能揭晓了。”
—
抢救整晚,医院最后还是下达了死亡通知。
仅剩几口气的沈庭章被送回老宅,沈家主几度晕厥,怎么都不愿相信最小的儿子就这样先走一步,大张旗鼓地请来道士在家中做法。
“七爷出现这才多久,天妒英才啊。”
“听说当时跟他在一起的宋小姐都快疯了。”
“狙击的凶手还没找到么?”
……
老宅内外,议论纷纷。
人送回来后,沈见山强撑病体去见小儿子,望着床上双目紧闭,脸色发白的人,心脏又是一阵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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