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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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蔺宵被两个小孩儿拉着,给他们包书。
看似简单,折几折就牢牢贴在书面上,实际动起手来……
周漫漫拎着破破烂烂的书角,和小满面面相觑。
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想笑话谁。
倒是沈庭章,看一遍就会了。
“沈哥手可真巧,学得又快。”洗完碗放架子上沥干,周扬顺便将厨房也收拾干净。
出来就见妹妹正央着沈庭章给她包书,完完全全按照蔺宵的样式,一比一复刻。
他随口问:“沈哥以前是干什么的啊?”
手中的纸折到一半停下,沈庭章很认真地想了下,“大概……画画吧。”
回答十分含糊。
周扬反应了会儿,将他的话在脑中重新组词,“哦!画家!”彩虹屁张口就来,“沈哥厉害啊,又会做饭又会画画的,手工也这么好,简直完美!”
他又问:“沈哥以后还是继续画画?都画些什么啊?”
…
包完两个孩子的书,沈庭章带他们去了阁楼。
这里,一半充作小满的读书区,两排五层的小架子放满各种儿童读物,另一半是颜料,撑开的画板上还夹着一张早已干透的油画。
周扬凑近细看那幅向日葵,隐隐觉得在哪儿见过。
“梵高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