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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宵大步过去,白菊啪!掉落地上。
“老张头!”他一口气冲回保安室,“谁,是谁!长什么样子!”
大爷冷不丁被他吓一跳,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是问今天来的人。
“听口音不是咱本地的,样子嘛…”他眯了眯混浊的眼,“你也知道我这眼睛坏了好几年,就糊糊看到个影儿,听声音是个小伙儿,估计也就二十来岁。”
“他来干什么!”
“来这儿能干嘛。”
“那他有说是来祭拜谁的?”
“哟!我没问。”老张头把香烟夹耳朵后,又道:“不过我问他是不是烈士家属,他说,朋友。”
“朋、友。”蔺宵重重咬着这两个字,呵出一声笑,“好一个朋友。”
“咋啦?他干啥啦?”
“没事。他要是下次再来,帮我留意着点。”
老张头听他声音不大对,“那人跟你有仇?”
“……嗯。”
其实,也说不上。
只是气。
蔺宵回到墓前,捏起供在照片前的两支话梅味棒棒糖。
这是宿哥生平最爱吃的糖,除了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
宿哥亲人,他托人打听过,妻子六年前难产一尸两命,和宿哥同一天走的。
只剩一个老父亲,也在三年前病故。
要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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