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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灼在白皎肩膀上转圈圈,显得担忧极了,“叽叽!”你没事吧!
白皎摇了摇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脑袋。
白皎大有一种和尚和道士不同意,就一直在这儿坐下去的意思。
他虽然没有干扰这两个人下棋的举动,可坐在旁边也太过耀眼。
出色的容貌,高挑的身形,一袭白衣胜雪,在这片白茫茫中看似柔弱易碎,惹人怜惜。
老道士抚了抚胡子,道:“贫道见善信也是修行过的人,何必执着。”
这话显然是对白皎说的。
白皎反问道:“道长岂知这济世渡人并非顺应自然?亦或说道长修行不够,连无为而治这种最简单的道理都未曾看透,那倒真是我今日找错了人。”【3】
“激将法对贫道无用,善信还是放弃吧。”
白皎不说话了,继续咳,甚至咳了一口血出来。
刺目的鲜血喷洒在棋盘之上,将白棋染红,黑棋则在日光的照射下愈发润泽。
这棋是下不了了。
白皎不求人,但气人。
那老道将棋子丢入棋盒,起身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白皎的目光落在和尚身上,扬了扬眉。
朝灼急得团团转,一直在他的肩膀上叽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