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呢喃出白皎的名字。
“我还是喜欢听你喊皎皎,这样显得亲昵一点。”白皎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像是在威胁。
仰格灼听到这个声音便有些心动的感觉,可刚张开嘴,就被白皎的手指抓住了舌头,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闭嘴。
“哥哥,刚才为什么要打我?”白皎习惯性带上这个称呼,冷淡的语调被仰格灼脑补出一丝委屈。
仰格灼发现自己对待白皎太过心软了些,就像是被下了巫蛊之术,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比如此时,他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没办法反抗,更是舍不得动白皎一根手指头。
“没,没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口水难以克制下淌。
典狱长大人除了童年时的悲惨经历,在掌权后就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你打我了,还老是威胁我,大半夜将我吵醒,不让我做别人,也不给我做。”
白皎控诉着典狱长大人的无情和残酷,报复得更加猛烈。
这一桩桩一件件属实称不上罪行,可被白皎如此颠倒黑白地讲出来,仰格灼却是无法反驳。
他内心对白皎起了别样的心思。
大抵是被监狱里的风气影响,一直洁身自好的典狱长大人也有了欺负罪犯的想法。
“你看,你都反驳不了。”白皎故作生气地咬住仰格灼的耳朵,将人翻了个面。
仰格灼身前的衣衫早已凌乱不看,睡衣单薄的材料在阳光下略微通透。
白皎直接撕开,扣子崩掉了好几颗,落在柔软的床铺上、休息室的地毯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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