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很快觉得不对,邵君凌当年是被他小兄弟偷偷从石溪村带出来的,而且,刑建安明说他小兄弟收过尹东的钱,已经在当地办理了销户,那肯定会把过去的事情处理干净,怎么可能还留下“户籍迁出”的证据让狗仔给扒出来?至于“邵君凌”这个名字,也是刑建安去民政局为邵君凌报孤儿户口时起的……
她又抬眼看了看罗超,心情复杂,要不是他们提前了解了情况,还真可能就这么被对方给骗了!
罗超原本还比较有底气,结果被姚曼槐越来越冷静的眼神看的莫名心虚。
姚曼槐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拿笔在罗超那个合同上画了个巨大的叉。
罗超惊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姚曼槐又当着罗超的面,拍了拍桌上的“证据”,冷声道,“罗先生,敢做这种伪证,你怕是不要命了?”
罗超下意识地想伸手抽回资料,却被姚曼槐抢了过去。
她站起来,指了指会客室电视后面的摄像头,盯着他冷笑道:“你说说,你做的这事儿,上了法庭,要判几年?”
罗超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他一把撤掉了背后的摄像头,两眼发红地瞪着姚曼槐,想冲上来抢那些资料。
姚曼槐大叫了一声“保安”,当即有两个彪形大汉冲击来一左一右制住了愤怒的罗超。
罗超:“!!!”
原来这个女人早就安排好了,就挖着这个坑等自己跳呢!
姚曼槐看着罗超被保安压在会议桌上那张扭曲的面庞,走过去道:“罗先生,上次尹东私生子那个新闻,也是你爆的吧?静学福利院的顾老师当时可一直记着你骗了她的事呢。”
罗超胸膛起伏,内心激烈在“服软”和“逞强”之间剧烈挣扎,最后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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