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但把他们的婚房卖了,连他自己爸妈的养老钱全部偷走了,静姐离婚基本上也是脱了几层皮,现在还欠一屁股债呢,俩孩子全都她带着,我看着都累。”
席悦听得揪心:“那她前夫现在不会来纠缠她了吧?”
“怎么不纠缠?之前静姐找的工作都被他上门搅黄了,撒泼打滚就是要钱。”方迪叹了口气,“之前也来过我们公司,差点闹到报警。”
电梯门打开,俩人先后走出办公楼,这栋楼里公司不多,但员工还真不少,正值饭点,人流蜂拥而出,看着也声势壮大。
席悦被方迪挽着落在最后面,看了眼前方乌泱泱的男同事们,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心有余悸地问:“为什么报警?”
席悦有个小姨叫谭蔷,和她母亲谭玫只相差两岁,也是很早就离婚了的单亲妈妈,印象里那个小姨夫就是爱打麻将,把家里的家具厂都输进去了,小姨才下定决心要离婚。
席悦很早就没有妈妈,小姨对她很是关照,她十三岁第一次来月经,那时候就是小姨教她如何使用卫生巾,怕她无措害怕,还将她接到家里去过了一周。
席悦对这种温柔又强大的女性有种天然好感。
“就那赌狗又想如法炮制呗,找静姐要钱,不给就告到老板那,污蔑她作风有问题,逼公司开除她。”方迪时不时停顿一下,似乎是在回忆细节,“但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静姐前夫是什么样的,早就有心理准备了,那天他刚到楼下许亦潮就收到消息了,领着一群人去电梯口堵,都没见着静姐面呢,那赌狗就被带到楼道里,被打一顿之后老实了。”
她说得绘声绘色,席悦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场景,似乎一切都合情合理,虽然她刚来公司不久,可还是感受到了凝聚力,大约白手起家困难重重,大家同舟共济时已经考验过真心,席悦觉得这家公司有一种别处没有的和谐与团结。
“那许亦潮他们是之前就认识静姐吗?”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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