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趴在吧台上费力的辨认着手机屏幕上的字。不一会,一个踩着高跟穿着条纹袜的女人进来了,她就是严晖口中的古董秘书,黑框眼镜配锅盖的形象和这里前卫时髦的氛围格格不入。
老板!这都几点了?怎么不叫王石磊来啊?
是,我跟他不同,上没老下没小,可我是个柔弱的女子呀!
为了工作,牺牲也太大了,这可不能算作义务加班。
秦知曲勉强从lulu聒噪的声音中抬起头来,薄唇吐出两个字:加钱。
lulu一听到钱,两眼跟狼一样冒青光,再看她那一向光鲜亮丽的老板,原本服帖得体的衣服已经被压得皱皱巴巴,裤子上还有酒渍,狼狈到不行。
一时之间起了恻隐之心:这又是何苦来的呢,咱们又不是真缺投资,一个大名鼎鼎的律师为了争这一单,又是招待又是请吃饭,喝的肝肾发虚,身体亏空,值得吗?
何况挤兑的还不是同行。
秦知曲将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你懂什么?
lulu反驳:我怎么不懂,老板你那点小傲娇谁能有我懂。不就是虚荣心作祟,大腹黑。
只要是他的,我都要抢。使不上力,秦知曲就虚虚的握着拳头,都要赢。
行行行,您是胜利的代名词,vit!但是退一步讲,那不过是个赔钱的画廊,一直亏损宁许就得一直贴钱,倒闭只是早晚的事。我的老板连那天都等不到,还要恶劣的推一把。不是腹黑是什么?
秦知曲和宁许的纠葛lulu一直都知道,从小就是参照组长大的,什么都要来比一比。说亲密是真亲密,说狠也狠。她觉得这里面水深,复杂的很。
平日里不见你话这么多。秦知曲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lulu感觉像看着话逼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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