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只能旁听。
“小寒,我听了学政的事。你这样做会不会风险太大了?”李信和稍稍垫高枕头?躺着问道。
“信和哥,谁告诉你的?”
“我爹。”说到这个,李信和略带尴尬,“我爹把我大骂了一顿,说我不够稳重,如果不是我去那劳什子的论会,就不会被人捉到马脚,也不会引起这一连串的事情。”
额。李族长的确很猛。
“族长他也是为你好。”李小寒帮忙解释道,停了片刻又问,“信和哥,你后悔吗?”
“倒也不算十分后悔。国难当头?,我等虽然不能上?场搏杀,但是发声的力量还是有的。再说人人沉默,那他日轮到定城之时,我们如何奢望其?他人发声。只是,我终究是不够谨慎,平日竟然没?有察觉到我身边潜伏着学政的人。”
李小寒露出了这几日唯一一个真正轻松的笑?容,说不清什么,“信和哥,人家是专业的,如何能让你一介书生?察觉。”
“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也不后悔,我觉得值得的。”
“我只怕你暴露出来了,会遇到更多的危险。”李信和担心的说。一个学政倒下来了,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呢。
“这个你放心,现在定城估计会全力保我了。”李小寒笑?笑?。
从前她行善积德不断用白?蜡、酒精、万金油刷知名度,虽然民间有了很好的口碑,她也不曾后悔过走?这一条路,毕竟曾经的她太弱了,拿出任何一样出来交易,都无异于小儿抱金于闹市,与其?被人施舍那三瓜两?枣,不如拿出来为自己铸造一层护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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