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你是怎么想到的?你是怎么想到的?”
“呃,我只是……当时只是觉得,堵住了?,血就流不出来?了?。”
“对,对,说得对,堵住了?,血就流不出来?了?。”张大夫的声?音透着恍然大悟,然后手起刀落,兔子身上又是一道伤口,然后伤口又被涂上了?白?蜡。
只把?那?兔子疼得在笼子里乱窜。这?帮天杀的人类,杀兔不过头点地,何必这?样折磨兔。
“又止住了?。又止住了?。”张大夫欣喜若狂。
李小寒默默退了?一步。行了?,都交给张大夫就成了?。
张大夫此刻充满了?实验欲,脸涨得都红了?,恨不得试个七次八次,奈何这?边兔子只有?两个,再划几道,那?不是白?蜡止住了?血,那?是兔子血都流尽了?。
围着个桌子腾腾的走了?几圈,张大夫将那?坛子酒精和白?蜡塞入自?己的医药箱,拎起兔子笼子就走——医馆里大把?的试验对象,用得着在这?里围着两个兔子束手无策。
“等等,张大夫,看看李姑娘的手。”张辅连忙喊道。
张大夫回过头,眼神从原来?的欣喜变得十分?不耐烦,这?个时候,东家真的是十分?的讨人厌了?。
“不用,不用,不痛了?。”李小寒举起右手,连忙示意。
“不用了?,过两天就好?了?。”摔下一句话,张大夫迈着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的步伐离开了?,只留下两人尴尬不已?。
“咳,我也先回去了?,酒精和番椒酒的事,我想想再回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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