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下车后,金梧秋看着马车离去, 在门前立了片刻才转身回府,门房拦住她回禀:
“东家,那个什么北辽太子在花厅里等您大半天了。”
金梧秋又是一阵头疼,想避而不见, 又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楚。
对祁昭她是犹豫要不要分手,对萧凛她则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还没走进花厅,金梧秋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做木工的刨子在刨木头, 可她家最近也没有需要修缮的地方, 怎么会有人府里刨木头。
怀着奇怪的心情, 金梧秋转入花厅, 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家这待客的花厅里什么时候这般杂乱过?满地都是木头屑, 桌上堆满了各种尺寸的木料, 而在那堆木料后面, 萧凛正埋头雕刻着什么,认真到连金梧秋进来都没发现。
金梧秋来到萧凛身旁,凑近看了一会儿,萧凛感觉光被挡住了才抬头,与金梧秋对上一眼,灿烂笑了:
“你回来啦。”
金梧秋找了张没放木料的凳子坐下,问他:
“这位太子殿下居然还会做手工?”
萧凛把一个刚雕好的小兔子递给金梧秋:
“我不仅会做手工,我还会摞瓦烧窑,各种瓷器都不在话下,雕刻印章最拿手,木雕的话只能说还行吧。”
金梧秋将小兔子拿在手中把玩了一圈,发现确实雕得很不错,入手细滑,小兔子的耳朵仿佛有绒毛一般,圆滚滚的憨态可掬,而雕工这么好,他居然说只是还行。
“当太子没事干吗?你很闲啊?”金梧秋问他。
萧凛将金梧秋上下打量一遍,在她素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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