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金梧秋隐约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并没有追问下去,甚至还觉得他是不是在以特殊的方式表达与元贞皇后的亲近,毕竟只有最最熟悉的朋友,才会一出口就是对方不为人知的缺点。
“那后来呢?她就真的跑掉了?”
金梧秋觉得不太可能,就算谢珺与琴师私奔,但凭皇家的追踪能力,不用多久就能把人找出来。
“怎么可能。她逃走的当天夜里就被我找到了。”祁昭目光悠悠,似乎陷入了某个不愉快的回忆中:
“她哭着求我放过他们,哭着对我诉说她作为谢氏女有多痛苦,她说她想飞出这个快把她憋死的牢笼,再也不想按照别人的希望过活。”
“她哭得很可怜,说得也很在理,又是我的表姐,我能怎么办?只好成全她了。”
“她跟琴师远走高飞以后,我只对她父亲说没找到人,但皇后私奔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否则皇室的颜面,谢氏的九族都将不保。所以,我和她父亲商议过后,决定让谢珺体面的死去。”
“除了我和她父亲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太后。”
祁昭将往事细细说与金梧秋听,此时说来不过简短几段话,但当时的混乱可想而知。
“一国皇后病在宫中,怎会无人探望,你是怎么瞒过去的?”
“我对外宣称皇后得了传染疫,再让一个与她声形相似的宫女假扮成她躺在厚厚的帐子里,装了十几日就‘薨’了,从此世间再无‘谢珺’。”
金梧秋感慨不易:“你在宫里做这些,太后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祁昭讽刺的笑了笑:
“我不是与你说过,太后是个冷漠的人,连我这个亲生儿子她尚且都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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