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家有所松动,又抛出一记理由炸弹:
“老宅前几日又来信了,收下此人,说不得能借公主之名压一阵老宅那边的心思呢。”
金梧秋心动了。
其实她之所以要来京城,除了搞事业,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江南老宅那边也动了让她婚配的心思,动不动请她过去相看,她原就是为躲避族中催促来的京城,却没想到京城这边也有个热衷给她做媒的祁珂。
这么说来,留下此人说不定真能一下解决她的两个头疼问题。
“就算不考虑这些,东家您身边也该有个人了,不然外头总有人说您旧情难忘,要替那位守身一辈子呢。”珍珠深谙金梧秋的七寸,一击炸毛:
“扯淡!我替他守?他算个什么鸟!”
金梧秋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珍珠连忙安抚:“是,咱们这些亲近的人知道,可外头的人不知道,岂不亏得慌。”
“……”
金梧秋再看榻上之人,身量颀长,眉眼俊逸,气质卓然,是金梧秋喜欢的清冷儒雅那挂的,就不知他被迷晕了送来是否受到逼迫。
珍珠将随人一同送来的得月楼登记册子翻开看了看,得知此人名叫谢映寒,倒是自愿走入得月楼的,却不知为何中途退出,从得月楼后门离开时,被祁珂的人下黑手送了过来。
金梧秋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细细打量着软榻上的清俊男子。
既然都主动进得月楼了,为何要中途退出呢?
是看出了什么?
还是受不了自身道德感的谴责,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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