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官差架着他,跟拖了条死狗似的。午时一到,犯由牌落地,刽子手扬刀砍下去……”
锦音说到此处,还夸张地比划了一下:
“那血喷得老高,溅了前排看热闹的百姓一身一脸!啧啧,那场面可真是……”
“常夫人当即就昏死在地,娘娘没去亲眼瞧瞧,实在可惜。”
见锦音说得眉飞色舞,常清念眼眸盛笑,从承琴手中接来帕子,自顾自地蹭拭唇角。
承琴在一旁听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嬉笑道:
“光听你说的就行,娘娘惦记着早日遇喜呢,才不见那血肉模糊的场面。”
去岁状告过常家后,常清念便不再服用避子药。承琴看在眼里,也不由为自家娘娘高兴。如今娘娘什么都有,如若能添个皇儿承欢膝下,便也再无缺憾了。
常清念羞恼轻啧,作势要去拧承琴的脸,啐道:
“你这丫头,成日里净会拿本宫寻开心!本宫何时说过惦记遇喜了……”
话未说完,却被承琴笑嘻嘻地躲开:
“奴婢不敢,娘娘饶命!”
常清念恨得牙痒,招呼锦音来将承琴按住,教她好好出口恶气。
见告饶不成,承琴连忙又提起正事:
“对了,娘娘,兰大人还送信来问呢,要不要在他们回并州老家的路上……”
承琴抿住嘴,只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常清念闻言敛起笑意,叩着桌案暗自思忖。
“要不还是先缓缓罢?常老爷虽是罪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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