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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中,宋侍郎扬声反驳:
“恰如谢中丞所言,皇贵妃只是‘仪同皇后’,尚未祭告过天地祖宗。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皇贵妃状告生父嫡兄,如此不孝不悌,怎堪为一国之母?”
周玹早已忍无可忍,不朝常清念发火已是极限。
见还有人不长眼地凑上来,周玹当即摔盏怒喝:
“放肆!”
“对皇贵妃出言不敬,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胆?”
滚烫茶水“哗啦”一声泼出来,方才还饶舌不止的众人,登时被泼了满头满脸,却半个字都不敢吭,连连磕头告饶:
“陛下息怒!”
常清念骇了一大跳,忍不住挪了挪膝盖。
周玹见状,顿时暗瞪她一眼,方才不是还能耐得很吗?
生气归生气,周玹察觉常清念跪久有些熬不住,顿时烦躁喝令道:
“皇贵妃已受内外命妇朝贺,与朕乃夫妻一体。再有妄议皇贵妃者,视同咒骂帝王,俱以大不敬论处。”
“皇贵妃六岁离家为女冠,后于宫中承旨还俗,只上玉牒为妃,并未回归本家。故其与常修元并无父女之名,不宜以子告父母论。”
这脱罪法子委实刁钻,听的众人一阵发愣,却谁也不敢再触碰周玹逆鳞。
“都退下。”
周玹一声令下,众臣纷纷埋首告退,唯恐慢一步便要被帝王怒火波及。
偌大的御书房,很快便只剩周玹和常清念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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