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跪坐起来,半偎在周玹肩上,止不住地喊冤叫屈:
“去岁在泰安殿为长姐守灵,礼王仗着自己是宗亲能进宫祭拜,便挑无人时堵住妾身的去路。哪知*正巧被躲在暗处的悫妃瞧了去,她便总借此要挟妾身。”
周玹淡淡颔首,让常清念不必紧张。他相信错不在常清念,可总被人当面说这些话来恶心,真是别提多怄得慌。
“朕给悫妃灌了点朱砂,教她永远闭嘴了。”
周玹说的轻巧,可朱砂入药乃是宁神之用,能将人毒死怎么可能是“一点朱砂”?
被周玹这直截了当的做法震住,常清念不由打了个哆嗦。
本还以为今日一石二鸟之计没成,谁知周玹出手替她料理了悫妃,倒也算意外之喜?
见常清念又出神,周玹早没了脾气,仍好声好气地指点道:
“你想嫁祸悫妃,好歹将她引去湖边罢?再不济你也得派人盯着远香堂。悫妃个把时辰前便已动弹不得,又怎能再去湖边害岑妃?”
将那红翡戒指塞进常清念掌心,周玹俯身同她低语:
“戒指便莫往湖里扔了,会露馅的。”
所以周玹把戒指捡回来,其实是善后之举,他打一开始就是要包庇她的。
常清念想通此处,登时暗自雀跃起来,心里有了底气,便更敢同周玹抱怨:
“还不是您骗妾身在先?谁能料到您不安生批折子,而是去什么远香堂?”
尚没听见半句谢恩,反倒先落了通数落,周玹气不打一处来,不由挑眉撂话儿道:
“朕做什么事都要知会你?”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