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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你同周澈是旧识?”
听周玹莫名提及礼王,常清念立刻猜出,定是那女冠告的御状。
若她矢口否认,反倒欲盖弥彰,愈发显得她心虚似的。
电光石火间,常清念已然拿定主意。只见她忽然从周玹怀中起身,贴着他腿边跪倒,好不可怜地道:
“陛下明鉴,三年前礼王来观中敬香,无意间撞见妾身。自那之后,他便对妾身纠缠不休。妾身不堪其扰,只好处处躲着他。可他那时是王爷,妾身也拿他没什么法子。”
常清念挤出两滴眼泪,猫儿似的蹭在周玹膝上,又情真意切地说道:
“幸亏后来得遇陛下,这才教妾身摆脱他纠缠。”
左右周澈已是半死不活,常清念索性把罪责全往他身上推,全然不提自己有刻意利用的心思。
周玹微微垂睑,将女子面上神情尽收眼底。
“既是如此,那他送你的东西呢?”
见周玹连这都知,常清念咬牙暗恨,悄悄拉住周玹衣摆,嗫嚅道:
“妾身瞧着那些东西太过贵重,便都托人寻个铺子当了,换些银子平日使着,后来又拿去给芜娘开医馆……”
换银子?
这倒确实是常清念能做出来的事。
周玹忽然失笑,将常清念抱回怀里,教她正对着自己。
“念念。”
周玹将手搭在常清念后颈,轻轻揉了揉,认真道:
“朕并非是想追究什么,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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