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紫霄道兄,不知虚岸道长眼下正在何处?”
“娘娘您也知晓,每逢寒衣节,观内皆有超度法会。”紫霄道长低声回道,“观主此时应在袇房静室,筹备一应祭品法器。”
常清念于青皇观清修十载,对观内各处自是轻车熟路,探得虚岸所在之处,便谢绝紫霄陪同,说道:
“本宫近日心中烦扰,想去寻虚岸道长解惑,便不劳紫霄道兄引路了,本宫自己过去便是。”
“是,娘娘请便。”紫霄道长拱手作揖道,“若有差遣,娘娘便着人再唤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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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袇房静室外,常清念也毫不客气,只带着承琴与锦音,一把推开房门。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
香炉里燃着降真香,此刻烟丝在半空中袅袅浮动,本该是教人清心宁神,常清念却只觉令人作呕的污秽。
一身着紫色道袍的老者端坐其中,端持拂尘,闭目养神,正是半年未见的青皇观观主,虚岸道长。
听到动静,虚岸道长半掀眼皮瞥了常清念一眼,浑浊老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瞧见常清念脸色阴沉,虚岸道长嘴角却仍噙笑,老神在在地说道:
“贫道便知常妃娘娘会来。”
常清念吩咐锦音掩上门扉,径直走到虚岸对面坐下,冷冷笑道:
“怎么?虚岸道长也知道心虚?”
虚岸道长闻言,不紧不慢地将手中拂尘放在一旁,一面斟茶,一面轻飘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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