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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可以对天发誓,若朕方才有半句虚言,便教朕……”
周玹语气一顿,似乎在斟酌着发什么毒誓。
常清念不愿听这些话,连忙抬指捂住周玹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陛下莫要再说了。您金口玉言,妾身岂会不信?”
察觉许是上回感慨身后事吓着常清念,周玹立马缄口不提,只低语道:
“唯有卿卿,才是朕心尖尖上的人。”
常清念拿眼角去觑周玹,见他神情温柔,原本紧绷的小脸便也渐渐软和下来。
见状,周玹终于顾得上握拳抵唇,兀自轻笑两声,打趣道:
“何况朕若敢负了卿卿,冬日里可是要冻个好歹。”
闻言,常清念顿时憋得脸红,慌忙松开玉指。
那些从周玹大氅上揪下来的墨狐毛,也顿时四散飘落。
羞恼之下,常清念深深埋首在周玹肩上,假装自己没听见这句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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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永乐宫不久,便见锦音引着芜娘从外面回来。
常清念放下绣绷起身相迎,扶芜娘去榻上落座,这才问道:
“宓贵仪那边如何了?”
芜娘轻叹一声,摇头道:
“娘娘走后,德妃又传了几位御医过来,在殿外一同帮着查验,可却并未发现令宓贵仪中毒之物。”
宓贵仪殿中既查不出问题,莫非真是和悫妃那只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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