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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进来的,妾身才不走。”
周玹倾身撑在常清念身侧,黑漆漆的眸子摄人心魄,徐缓挑唇道:
“这你倒不怕朕了?”
好似随口寒暄般的开场,却已经暗中布下陷阱。
“陛下又不曾生妾身的气,妾身为何要怕?”
藏在狐裘下的指尖紧紧攒起,常清念坦然迎上周玹双眸。
在周玹凝注下,常清念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道:
“妾身只担心陛下忧思伤神,所以想过来陪陪您。”
如若常清念什么都没做,便自然不会觉得周玹有任何恼怒她的可能,只会将周玹的反常归结为伤怀。
但凡顺着周玹的话头被牵着走,周玹下句话一定是反问她在怕什么?
见常清念答得挑不出破绽,周玹神情仍旧温柔专注,替她将青丝别去耳后,笑问道:
“卿卿这么黏朕?”
“当初有人给妾身下毒,陛下曾日日夜夜地守着妾身。妾身蒙受过您此等圣眷,如何还离得开您?”
常清念顺势抓住周玹的手,将自个儿脸颊贴上去,娇蛮道:
“妾身都是被陛下纵惯出来的,陛下可得负责任。”
周玹本仍凝望着常清念,听罢此言,忽然偏头轻笑。
见周玹心防似有松动,常清念趁着这笑意未散去前,乘胜追击道:
“陛下教导妾身要坦诚些,可您的心思分明更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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