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服下去的药既不顶用,那便换个能一眼瞧见的,好生替我那长姐治治病。”
常清念对着铜镜,轻轻抚摸自己脖颈上的血印。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在这深宫之中,想要往上爬,就必须能狠得下心,不仅是对别人狠,更要对自己狠。
可常清念的狠心程度未免忒过了,游走在崖壁边缘也毫不在意,仿佛只要能拉着常家人一同去死,根本无在乎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
有时承琴从旁瞧着,都觉得暗自心惊。她隐约感到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可又无法阻拦常清念的决定。
常清念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
“皇后可有传虚岸进宫?”
上回皇后月事淋漓不止,便是同虚岸道长要了几道止血符箓,于水中煮沸后,和着药汤一起服用下去。
承琴回过神来,机敏应道:
“奴婢听赵嬷嬷同宫女念叨了两句,仿佛是要派人去青皇观来着。”
提起青皇观,那股直欲作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常清念阖目排解,哑声问道:
“我前几日要的黄纸,岑贵妃可预备好了?”
“今儿个一早,岑贵妃借着给皇后请安的由头,将按您吩咐制成的符纸悄悄送了过来。”
“奴婢已将朱砂一并备下,眼下都在东围房里放着。”承琴回道。
将事情交给承琴,常清念无不放心,便只颔首道:
“约摸着一两日里,应当就能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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