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
“轻徵,你想刻什么?”祁野征求意见。
发挥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祝轻徵反而头脑空空,问:“我们俩之间有……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吗?”
从这个耐人寻味的停顿里,祁野猜到祝轻徵应该是想说定情信物但没好意,于是接道:“我只能想到之前那部戏,戏里有——”
祁野戛然而止,脑子里缓缓飘过一张冰块脸。
呵呵,戏里有他们俩爱情的月老段司衡。
小段总也算是见证了他们由陌生人到朋友再到男朋友的全过程,甚至连在一起后第一次负距离接触,都是这人开的房……段司衡还真是在他人生里每一个重要的时刻都他妈参了团。
而通常情况下这类人被称为父母。
祁野按住眼角努力不翻白眼,狠狠在冰块脸上画了个红色的叉,然后灵光一闪:“把芝麻和年糕刻上去怎么样?”
“能刻吗?”祝轻徵想到以前祁野送给自己的小动物画,写实风的,一眼望去全是毛,他迟疑道:“店长不是说太复杂的图案不行?”
祁野自信下笔:“改成简笔画就好了,相信我。”
没一会儿,线条简单的一只小猫脸和一只小狗脸跃然纸上,祝轻徵又惊又喜地拿过画纸,嘴里忍不住发出“哇”声。
他很久之前就说过,祁野画画很会抓特点。这两只猫头狗头明明只是几条线,但神奇地能立即认出来是芝麻和年糕,一个傲娇狡黠,一个憨憨的。
祝轻徵越看越喜欢,掏出手机拍了张照。
“帅哥,这是你画的吗?”旁边那对小情侣里的女孩子见状凑过来,直呼:“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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