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挪了电视柜踩上去拿的钟,怕碰倒花瓶先放到了一边,放回去时没注意左右。
至少通过花瓶能推断出,这个摄像头是他们去了江市后才安上的。
“我们要不要报警?”祝轻徵紧握双手问。
当初他被恐怖游戏刺激到,使得某些感官变得敏锐,难怪总觉得身上有道甩不开的视线,还梦到那么多眼睛。
“没用,警察抓不了他。”祁野淡定地将芝麻抱起,蹭它头顶:“错怪你了,原来是在提醒我们钟有问题。”
“你知道是谁干的?”祝轻徵捉到重点。
“猜得到。”祁野点头。
首先排除张阿姨,再者他们这个小区住的都是些有身份有面子的人物,安保做得非常好,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巡逻。
那么有本事进他的家,同时对他有了解欲和窥视欲的只剩一个人了。
祁野冷着脸拨出一个号码,听到电话那头一声熟悉的“小野”,仰头翻了个白眼。
“你他——”
“小野,你爷爷最近生病了,病得很严重,你回来看看他好不好?”
“……”
脏话全部堵了回来。
被祁向文这一噎,祁野反而冷静了,讽刺道:“我去看他,你是墓碑已经刻好了生怕老东西挺过去用不上?”
接着抢先说:“好,我明天就回去……祁向文,你最好不要后悔。”
第80章 刻薄冠军
打完这通电话,祁野低下头静止住,他用手机的一角轻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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