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精力简直是无底洞。
“轻徵,你昨天为什么突然、突然想和我——”祁野顿了顿,被人抬身要了个吻。
祝轻徵亲完又歇回去,莞然:“没为什么,可能是太担心你了吧。”
所以才想做些亲密的事来抚慰内心的不安,但也可能是因为最近两人总在危险边缘试探,遭受一番刺激后忍不下去了。
“对不起。”祁野垂眼,抓住他一只手腕捏了捏。
“不要道歉。”祝轻徵抽出手,反盖上祁野的手背,几天下来他早就想开:“这件事如果非要找个有错的人,也该是为老不尊的那位。”
祁野心口一软,笑道:“不知道那位醒了没,我还挺期待他的反应。”
“闭嘴,不想聊他。”祝轻徵抵触道。
明明是你先提的,祁野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好在祝轻徵脸颊上咬了一口发泄憋屈。
“你这爱咬人的毛病到底哪来的?”祝轻徵擦擦脸。
祁野:“跟年糕学的,它说这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祝轻徵:“……”
算了,小狗之间能流畅沟通也不奇怪。
·
八点,祁野到达片场。他是从酒店打车来的,比剧组的车稍微晚了几分钟。
“你昨天去哪儿了?”谢柔一见到他就问。
祁野含糊地回答:“去找段司衡处理一点事。”
“好吧。”和段司衡有关,谢柔不方便细问,环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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