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安静了一会儿,祝轻徵深呼吸:“段总,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宋伶总和你吵架了。”
或许段司衡本人觉得他具有科学性的话用来安慰人很有说服力,但其实听着跟火上浇油没什么区别。
被强有力攻击到的段总:“……”
考虑到祁野失联这事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段司衡没敢回嘴,沉浸到司机的角色中独自疗愈。
从宾馆到傅光业住的酒店开车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车才刚停稳祝轻徵就打开门,大步流星地朝里走。
幸好他还记得房间号。
电梯朝着顶层缓缓升起,每往上一层祝轻徵的心脏就要往下跌一点,攥紧的拳头内掌心压上了好几道指甲印。
万一……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