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倒是没反抗,倦意压得他眼皮快要抬不起来,硬是等祝轻徵也躺下索到一个晚安吻,才称心如意地搂着人睡过去。
困难地在禁锢中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祝轻徵听着近处不太规律的心跳声,细细麻麻的酸楚感泛上心头。
过量的酒精会增加心脏负荷,从而导致心率加快。
他不断地抚摸轻按祁野起伏的胸口,同时不放心地给母亲发消息。
徵:[我爸还好吧,喝了那么多]
祝母隔了几分钟回:[好得很,老酒鬼有什么好担心的?]
祝轻徵卸下担忧,静静凝视祁野过分乖安的睡颜。
他从来没有观察过祁野睡着了是什么样,额发低垂着,挡去那张漂亮脸蛋的一小半,桃花眼就算闭着也是优美的形状,白日里显得精明的卧蚕痣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变得柔软温顺。
祝轻徵真的很喜欢这颗痣,像点缀在艺术品上的璀璨宝石。
这颗宝石幸运地被他摘到了。
浅浅吻上祁野的眼睛,在人熟睡时祝轻徵终于能说:“可惜今晚没能去放烟花,我好期待的,但我知道提了的话你一定说什么都要去放了,我就说你根本不是利己主义者吧?”
哪个利己主义者成天在想办法满足别人?
“我不相信你那么聪明的人,没看出来我爸在故意给你灌酒。
“他说你把我当唯一的亲人,我不认可这种说法,那清远和段总算什么?还有谢柔呢?
“祁野,我不是你的全部,也不希望是。”祝轻徵一个人悄声絮絮叨叨:“有很多人在爱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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