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徵惊讶地环顾四方。
是暖和的风。
“说好了。”祁野轻声,声音乘着这阵风飘远,飘向了天际不知何处。
世界上有的事没有办法用科学来解释,刚在园内刮了阵暖洋洋的风,快走到大门口,银针似的雨落了下来。
出门前祝轻徵看过天气预报,早有准备地拿出两把伞。
除夕祭拜是传统,公墓的小路上人不少,一把又一把伞撑了起来,祝轻徵加入其中,将另一把递给祁野。
祁野没接,仰着头有些发怔。
“怎么了?”祝轻徵问。
祁野摊开手,银针落在掌心变成一小团溅开的透明珠子,下一秒消失不见,他恍惚道:“祝老师,这该算今年的第一场雨,还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
一个今年是公历年,一个是农历年。
祝轻徵将伞倾过去,抬手抹开祁野眉梢挂着的水,温柔看他:“都可以,取决于你更喜欢哪种说法。”
祁野弯了弯眼尾:“那我觉得是第一场。”
·
雨没下多久,两个人去超市采购一顿,出来就发现停了。
祝轻徵一只手拿伞一只手拎了袋饺子皮,久违地找到了点过年的感觉。
他要回家包饺子。
其实原本祝轻徵想买现成的,速冻水饺也行,走个习俗的流程图个吉利得了,奈何祁野的嘴太挑了,这个馅也不喜欢那个馅也不喜欢。
“所以你往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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