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唇,“但凡当初有一个肯坐下来心平气和谈一谈,都不至于闹到分手的地步。”
祝轻徵看他,颇为刻意地问:“你的意思是心里怎么想要表达出来才行,憋着不说会产生遗憾?”
“当然。”祁野嘴快回了,又隐隐觉得祝轻徵话里有话,忍不住琢磨起来。
身下的两张椅子此刻并排成了一张长椅,祝轻徵垂头盯了会儿中间的扶手,突然将肩膀歪过这条线,倚上祁野。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