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的好与次,这东西在他眼里通常只有辣和不辣的区别,都不懂酒要怎么喜欢?
宁清远的话明显别有深意,祁野满心怀疑的又尝了几口,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他也算不上特别喜欢,最后只把这半杯喝完便倒扣杯子不再续。
倒是祝轻徵好像真把它当气泡水了,不知不觉空了两杯,还想再倒第三杯时,宁清远拦住了他:“编剧老师,你不能再喝了。”
祝轻徵不知所以:“为什么?”
“再喝你就熬不到零点跨年了,而且对身体也不好。”宁清远笑道。
祝轻徵依旧没明白,他的大脑此刻反应有些迟钝,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后点头:“哦,那我不喝了。”
“没事,你要是喜欢改天让清远再送两瓶来。”见人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祁野安慰道:“他那儿最不缺的就是酒。”
“不是,这时候你不该霸气地承诺亲自给编剧老师买吗?”宁清远嚷嚷:“掏别人腰包也太逊了。”
祁野理直气壮:“我穷啊,能得宁少的喜爱,这酒肯定非常贵,我哪买得起?”
“……”宁清远骂骂咧咧。
战场外,祝轻徵闭着眼睛甩甩头,两指按上颈侧,颦眉。
有点热。
一顿饭结束,几人收拾干净客厅,宁清远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于是他懂事地背起包,准备离开。
临走前拉过祁野,低声:“跨年这么有意义的事我就不参与了,你加油,争取和编剧老师度过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
“算你还有点良心。”祁野欣慰了一秒,又挑毛病:“不过刻骨铭心这个词不该用在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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