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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房间,祁野外套都来不及脱,先去烧水,再去找药。祝轻徵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一顿忙碌,过了会儿感觉自己脑子里应该是晕成了糨糊。
有床不坐站着干嘛?
片刻,水壶发出刺耳的尖鸣声。
祁野倒了水,把印有酒店l的纸杯送进祝轻徵手里,弯腰叮嘱:“小心烫。”
退烧药是片状的,不如胶囊好吞,滑进嗓子里掀起一片苦涩,祝轻徵舌面在上颚用力磨动几次,五官皱着想把这股苦味剔除。
“要我去给你找一颗糖吗哥哥小朋友?”祁野戏谑地问。
“……”祝轻徵尴尬地缩回舌尖,抿紧嘴巴。
什么鬼称呼?
他瞪了祁野一眼,在后者眼中跟宠物猫被ua急眼了,亮出精心修剪后又圆又秃的指甲没什么区别,祁野笑眯眯地把水杯接回来,投掷进窗户下方的垃圾桶。
“我靠,这么远都能中?”祁野被自己的准头惊艳到,继而痛惜:“啊啊刚才应该录下来的。”
孩子气的幼稚举动缓解了祝轻徵在楼下遭受的画面冲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祁野,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人段司衡的事。
他那会儿怕祁野亲眼见了受不了打击,现在有了缓冲,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挑起这个话题了。
一时间,祝轻徵化身了雕像。
“祝老师。”祁野见状,抬起手在他眼前挥动,笑道:“看我看呆了?还是又有心事?”
“都、都不是。”思绪中断,祝轻徵瞳孔胡乱颤动,扫到那两颗耳钉急中生智:“我在数你有几个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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