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气,人还是活蹦乱跳的。
祝轻徵比他早一个小时回来,祁野迫不及待要问人去寺庙干了什么,旋风一样进门。
“祝老师,我回——”
腰身弹了一下,祝轻徵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挡住裸|露在外的光洁后|背,他的衬衫此时半|敞着,一半褪到了下面,另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肩上。
祁野下意识捂眼睛,“你在换衣服?”
“在涂药。”祝轻徵撤掉被子,把衬衫稍稍往上拉了点,继续掰着左肩看。
受伤了?
祁野听了放下手,一眼看到祝轻徵多了块淤青的肩膀,他雀跃的心沉下,快步走过去俯身问:“怎么回事?”
沾了外面寒气的手指点上淤青,祝轻徵身体向内蜷缩,避开祁野的触碰,“上香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一边上药一边给祁野讲下午的事,祁野坐在他身边,始终盯着那块受伤的位置,盯了会儿忍不住捏上祝轻徵的手,引导着他的指尖把他看不到的地方也涂上药膏。
祝轻徵手腕一僵,错过了表示拒绝的最佳时期,等反应过来祁野已经收手。
“回头就去找宁清远算账,好好的人交给他带着伤回来。”祁野莫名烦闷。
“他摔得比我更重。”上过药的皮肤暂时不能接触衣物,祝轻徵就这么晾着,“还被纪茗那样嘲笑。”
“幸好有你在,不然他回来得气哭。”祁野叹气,他不似宁清远那般天真单纯,立马从祝轻徵的故事中挑出了疑点:“对了,佛像前摔跤是吉兆我第一次听,你怎么在现场精准找到第二个听过的人的?”
“因为清远摔倒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露出了担心的表情。”祝轻徵莞尔,“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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