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徵低着头捧起杯子轻轻抿一口,鼻梁上眼镜滑落,他用手背把眼镜推回去,说:“这活儿,我接。”
“早说啊。”吴关似笑非笑地坐了回来。
“什么时候进组?”祝轻徵问。
“明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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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正是黄昏的好时候,也是冬日一天中气温骤降的时候。
祝轻徵站在熙攘的街边,形单影只,看陆陆续续背着包从自己面前走过的中学生,听电话里母亲温柔的絮叨。
“去江市出差好,那边冬天比京市暖和,不过你也不能大意,还是得带几件厚衣服知道没?”祝母叮嘱。
“知道,我都二十八岁了,又不是小孩子。”祝轻徵笑了一下。
“你就算一百岁在爸爸妈妈眼里也还是小孩子。”祝母也笑,“对了,我看你朋友圈前几天发的照片,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好像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