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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不下来,就是那种要出事的紧张。”游从礼自己吓自己。她拍了下脸,好歹坐了下来。
“还能怎么出事呢……”陈渚韵接了句话。
那么多年都过来了。
她们都以为她死了。
还能有比死更糟的结局吗?
十二点,一行人到了私人飞机能停靠的,最近的机场。
曲明渊安排的车,四个人又坐上车。
游从礼和陈渚韵比往常都沉默。
江雨浓和曲明渊倒是正常,该聊聊,该贴贴。
三个小时的颠簸后,她们终于到了江如歌给的地址所在的县。
一个很贫穷,很荒凉的县。房子老旧得像能闹鬼。
路上只有一两个np似的人,动物都藏起来,融入了无尽的寂静。
只有太阳烘烤着安静的大地。
这样的景象难免让人紧张。
作为唯一的无关人员,江雨浓捏住了曲明渊的手,两个人挽得很紧,贴在一起走。
陈渚韵和游从礼走得很近,却没有肢体接触。
曲明渊喊来的保镖跟在一行人之后,勉强给队伍增添了点安全感。
她们换乘了一辆三轮车,拖拖拉拉四十多分钟,终于在那个疗养院门口停了下来。
“走吧。说是在201住着。”曲明渊看了眼门牌,确认无误,牵着江雨浓,很果断的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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