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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浓今天的态度却比窗外的秋雨更冷,刺在身上更痛。
白兰就这样抽噎起来,不断的抹掉脸上的泪,却只是让它越来越多。
泪打在手腕上,染湿了手腕的纹身。
永生的花朵被水滋润过,开得比她们初见时还艳。
泪打在锁骨上,两朵交相辉映的白玉兰好似活了过来,空生两颗露水,更衬得颜色美。
白兰哭得颤抖,江雨浓的思维都被她这又多又急泪花糊成了浓雾。
哭泣成了江雨浓自省的基调。
她究竟是怎么让事情变成这样的?
好像是从看见罗云笺说,她自己是被那个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强迫的开始。
又好像是从罗云笺一再来找她,每次都卑微到了泥里,恳求着,只想给她一份迟来的“解释”开始。
又或者她今天处理工作时状态就不对,又或者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早饭吃的太多。
她的思绪太混乱了。
理智和情感完完全全拉成两半。
她不禁问她自己。
还爱罗云笺吗?
江雨浓不知道。
又一个声音响起。
江雨浓以为,紧接着的话应该是要不要和罗云笺见面,详谈,复合。
那个声音却抹掉江雨浓脑海里其余的杂音,让她听清她可怜的姐姐哭到干呕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