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白兰伸出了手。
江雨浓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手腕绣有纹身的地方。
就像在触碰什么脆弱的瓷器一般。
白兰的手很凉t。竟也像冰砌的月盘。
江雨浓摸得仔细,真像在品鉴一盏古董。
虽然只摸出了点细腻的质感,没有摸到任何不同。
但这点接触也足够江雨浓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了。
她后来忘了收手,就这么呆坐着。
白兰的眼眨得缓慢,两个人就这样把时间都变缓,凝滞在这雨后的清晨。
让涌动的感官都冻结。
而后阳台的风刮过,江雨浓听见汤圆吱吱的声音,忽然收手。
“我,我要去上班了。浴室你随便用,衣服的话……我给你找一套新的,然后我就得走了。”
江雨浓真觉得自己燥热无比。
也不知道昨夜雨那么大,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今天竟一点感冒的感觉都没有,除了头疼胃痛,身上没什么别的感觉。
“我会在家乖乖等小雨回来的。”白兰还跪坐在原位。
她湿漉漉的明明只有一双眼,这么呆在那儿,却像淋过雨的可怜小兔,随时就要被雨和冷夺走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