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以后,也很少回家。直到那年春天开学,学校流感爆发,到夏天的时候学生陆续都回家了。后面正好放暑假,说学校总是有股死老鼠的味道。他就去当地派出所备案了疾病传播。那个时候为了不让消息扩散出去,水岭区政府就不让人再进去学校。”
林知节敛眸,问:“那一年?说清楚。”
他想了想:“88年,春季开学到放暑假的时候。”
“当时的政府没派人去看吗?”
“哪儿敢去啊,就跟瘟疫一样,路过那里的人不是上吐下泻就是高烧不止,直接给烧死的人都有。”他摸了摸鼻头,想起那时的景象眉头紧锁。“后来放弃了学校,他回来后就也是有些疯疯癫癫的,有一次摔进了工地打的洞,六七米深,差点儿就死了。不过后面还是救回来了,从那以后就有些脑子不清醒。”
“你的意思是,覃富年是你大舅舅,那你的小舅舅呢?”
“后来听我妈说,小舅舅感染了流感死了。而且从前家里老人嫌他是个智障,没给上户口,所以俩人用的是一个名字。”
俩人用的一个名字?
等等——
林知节骤然一愣:“他们俩个人用的一个身份?”
男人仰起头:“是啊!怎么了?”
覃富年和他弟弟共同的一个身份生活,那么登记在册的户口本上,是学校校长覃富年,而埋在学校教学楼云杉树下的应该是那个疯傻的覃富年?
早产儿是疯傻覃富年的?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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