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做梦,梦见自己的哥哥被人杀害埋在了海路仄去往新暨市的火车轨道旁的荒地里。醒来的她心里觉得隐隐不安,于是赶紧联系哥哥。辗转几番,却未能打听到她哥哥的消息。”
狼狗在裴也脚边趴了下来,似乎对他没什么敌意,还将前爪搭在他铮亮的皮鞋上。
林知节继续讲述从前案子,神情平淡:“回来她向警方报案,说自己的哥哥失踪了,并且把做的那个梦告诉了警方。起初,警察只认为这是个梦,梦是人在睡眠中局部脑组织尚未完全停止兴奋活动,从而引起的一种表象活动。可就是这样一个表象活动,在后来警方侦查他哥哥最后失踪的地点时与梦境高度重合。也就是说,当时我接手到这个案子后,在局里看见失踪者的妹妹的那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侦查方向是不是错了,她从没来过海路仄,但从她的描述里却深刻详细地描绘了火车轨道周遭的环境,包括荒地旁有一条臭水沟,附近有座矿场。于是我们带着她去了她梦中所讲的地点,她非常清晰地指向了埋尸的地点。就这样,失踪者找到了,他成为了被害者。”
话落,林知节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化。
“最后呢?”裴也不可置信地问。
“最后,凶手找到了,是离埋尸不远处的矿场里的矿工。如果是存在血缘关系的亲人,有这样的心电感应,勉强说得过去。大部分的说法,是在双胞胎身上得到印证。”林知节站起身凝视着裴也的面孔,“而事实上,她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编造了这个梦向警方报案。也就是说......光靠推断没有实际证据,都是扯淡。”
什么意思?他说的这句话让裴也有些无厘头。
林知节略瞥了一眼裴也:“梦境是假的,但人死了是真的。”
楼下。
穿着白大褂的李长游跟在队伍最后面,助手提着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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