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说小暖已找到,夫人已经去将人接回来了,他这才心急如焚地跑到侧门口等着。
因他只有小暖这一个孩子,平时捧在手心都怕她化了,这才养成她胆大包天的性子,才来浣溪县两个多月,就敢跟着不相熟的人跑到郊外去上香,这下好了,受罪了吧。
柳夫人扶着苏暖走出车厢,看向她结发多年的夫君,慌乱的心微微定了定:“幕遮啊,快唤人请钟大夫来,小暖高烧了。”
苏幕遮虽气苏暖轻信他人,可苏暖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哪有不心疼的道理,一看她额头那显眼的布条,当即手忙脚乱地扶着她走下马车:“什么?高烧了,快随爹爹回房,来人,请钟大夫到小姐闺房来。”
苏暖无奈地被爹爹和娘亲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挤进侧门,虽说她都习惯了走官府侧门,但还没被这么挤着走过去过呢。
她们一家人一直都是跟着爹爹住在官衙的侧院内,进出都是走的侧门,而正门是给那些寻求公义的老百姓走的。
其实除了某些家底丰厚的官员会在外面购置自己的府邸外,那些家底偏薄的县令一般都是住在县衙的侧院子里。
像苏幕遮这样,当了十几年的官,至今还买不起一座宅邸的官员,那是非常稀少的了,谁看了不得夸一句“廉明公正”。
清雅的闺房里,苏幕遮紧紧盯着钟大夫把脉的手,好不容易待他的手从那截细嫩的手腕上收回后,他才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钟大夫,如何?可有大碍?”
钟大夫捊着胡子:“无碍,小姐的伤口被人用上好的华陀膏涂抹着,所以不会留下伤疤的,只是脉象还有些虚浮,待老夫开几贴培本固元的汤药好好喝着便没什么大碍了。”
“那她这高烧是退了没有啊?”柳夫人伸手在苏暖的脸上贴了贴。
钟大夫捊胡子的手顿了顿,看向乖乖躺着的苏暖,瞧见她那熟悉的眼神后,藏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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