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峭低弯腰身,捡起来,凝视着指尖熠熠闪耀的眩光好一会儿,情绪莫辨。半晌后,他将东西收起来,懒漠掀抬眼皮,问房东:“干什么呢?”
对方闻声停住手中撬锁的动作,转过身,在望清眼前男人长相的瞬间,当即脸色骤变。
刻薄尖酸的嘴脸一秒收起,恶狠消失,势利心令她转而端上谄媚笑意,神情不太自然地讪笑着结巴道:“江、江先生,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邻居陆续从破旧的街区搬走,没想到有天能碰到天大的好运,有个冤大头…哦不,眼光独到的富豪看中了她的房子。
“这是你的‘杰作’?”江峭听烦了,表情不耐地眯起眼,字音咬紧,声线下压一度:
“你欺负她了,是么?”
“啊…这、这没什么的!”误以为金主等不急要收房,胖女人连说带比划地,焦急解释,“江先生,您再给我点时间,您放心过了今晚,我一定把她赶出……”
她满含阿谀意味的尾音,在这刻猝然被扼制,江峭猛地抬手揪住她的衣领,手背血管暴突:“里面住的人呢?”
紧紧箍勒在咽喉的力度狠戾,坚定而无可撼动,强劲浓烈的窒息感登时灌漫鼻腔,迫使胖女人几度张嘴,却硬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氧气稀薄让她没多会儿便能感受到胸腔赫然充血般灼烧的胀痛。
江峭后槽牙磨地作响,僵持片刻后蓦然松开这个女人。
“咳咳咳……”得以呼吸的一刻,胖女人扶着门弯腰拼命咳喘,却又不敢耽搁地马上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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