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总是摸着她的头说,今后会好好照顾秧秧。
从来避而不谈,从来说不知道,难道真的是这么残酷的理由吗?
不!她应该相信养育她多年的外公,而不是轻易听信一个外人讲的故事。
她努力给自己找回了一点底气,来自于血缘和深恩的底气。
“我凭什么相信你?”盛欲轻蔑地看着虹霖。
可虹霖是能征战商界多年,甚至险中取胜的男人,击溃一个故作坚强的小姑娘的心理防线,他只需要露出一点同情的目光。
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对她展露真诚和怜悯,就足够让盛欲自乱阵脚。
“那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商务经理,我很抱歉没能做什么来阻止他们。可是孩子,现在不一样了,我在这个位置,至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证据。”
虹霖打了个响指,门口的助理低头走近盛欲,双手捧起一份泛黄的文件袋,递到她面前。
“这什么?”盛欲已经快被击溃了,还在保持警惕。
虹霖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没有情绪显山露水,但足够在她心里落下一记重锤:
“江峭14岁在琅溪医院的观察笔记,观察对象是你父亲,我在公司实验室旧址花了好几年才找到的,送你了。”
虹霖说自己没必要伪造证据编故事,也无意主导盛欲的想法,怎么求证和处理,不关他的事。
这些话,一定程度上打消了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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