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提出疑问的时间,催促他洗漱穿衣,临走前还毫不客气地挑了一辆他最贵的车,开车向民政局飞速驶去。
其实领证的过程很快,排队的时间里他们还去早餐店喝了豆浆,拎着没吃完的包子返回业务窗口。
就像平常的一天那般,把准备颜料的程序换成填写《婚姻登记声明》,把90分钟的课程换成结婚照一秒钟的快门。
当鲜红的本子拿在手里,他们两个人还恍若大梦。
对于向来敢爱敢恨的盛欲来说,答应了求婚就果敢地领证,不容许反悔,纵然这需要花费她大量的勇气,但这就是她的风格。
“盛欲。”在法定意义上成为夫妻后,江峭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叫她名字,还是他的习惯。
江峭反复翻看着结婚证,现在他的心情是什么?
像是偷偷站在别人的殿堂中央,借以神明余辉,委身乞求梦寐的救赎与洗礼。
分明他才是原本意义上的“江峭”,此刻他却无法憎恨“gust”夺走他的人生。
盛欲把小本本揣进兜里,歪头问他:“为什么知道了我的小名,还叫我的名字呢?”
这个江峭总是对她格外坦诚。
他的视线从证照上抬起,对上她的,回答得认真:“你知道我,一不小心就丢失了七年的记忆,一直重复是为了刻在心里,害怕某天我会突然忘记你的名字。”
“不用害怕,江峭。”她对【窄桥】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宽容,多过和g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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