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另一只手,一巴掌狠戾甩在她腰下——
极乐绽放的晃神令人眩晕。
自然地迸发,与闪雷共振,向风雨同频。
盛欲一时无法回神,泪水比雨水更快滑落,眼波潮润,她什么都做不了,仅靠睫毛眨颤来平息血液脉动的泵搏。
恰好,录音笔重复播放到,窄桥的那段自述:
【没有主次之分,原本就只有我一个】
【“他”只是一场顽疾】
【“他”并不存在】
纵使盛欲的情绪还泡在这场痛快里,鼻息断续,可她还是忍不住望向江峭,眼尾浸湿雾气的红,细弱轻喃:
“你会难过吗?”
即便在盛欲眼里,江峭就是江峭,是独一无二的。
可眼看着,他与他自己无法互相接纳,甚至与自己为敌,担忧和心痛是当然的。
“你会为我难过吗?”江峭垂睫反问。
没有任何失魂落魄的神情,他比盛欲想象中冷静得多,情绪内核也强大得多,在盛欲犹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率先打破沉默,
“不要为我感到难过,秧秧。”
他说:“就算我从未存在过,只要有你陪伴,我会珍惜‘活着’的意义,如此短暂而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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