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欢以这种方式听到。”江峭拿起那只录音笔, 贴抵在她酡红脸颊上, 笔端敲了敲她, 半讥半嘲地质问, “这段时间, 你都跟他做过什么?”
“什么、什么做过什么……”盛欲第一反应是想到欧鹭山庄,回忆起那晚在房间里她与江峭做的事,更加羞得抬不起眼,目光飘忽着从他眼里逃开,含糊其辞地辩驳,“哪、哪有做什么!”
“我记得我说过,”江峭嘲讽低啧出声,毫不费力地径直揭穿她的谎话:“秧秧,你一点都不擅长说谎。”
在他面前,盛欲就像一条溺没在水族箱的鱼。
透明玻璃水缸毫无半点私密性可言。
于是她在缸内被剥得赤.裸,没有秘密;他在缸外居高睥睨,欣赏她的躯体。
“他碰过你么?”他倏然这样问。
盛欲下意识想抬腿踹他,无奈身体被他压紧,她那点不中用的反抗只会成为美味的催化剂,催发撬动接下来这场蓄势待发的情火。
她只能骂他:“有没有碰过你他妈自己不清楚吗——”
脏字没能完整落地。
盛欲整个人已然狠狠僵滞住。
因为她感受到,那只录音笔在她身上徐徐游弋的线迹轨道是不同于窄桥的。完全背道而驰的。
窄桥在当时是自下而上。
而此刻眼前这位“gust”,正在控制录音笔无机制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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