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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毫不知情呢,江峭分明是在听到她说那句“找别的男人玩”之后,开始不对劲的。
虽然盛欲天性神经大条,缺乏耐心。但她是有进步的。从不明所以到若有所觉,从怀疑猜测到明确了解,她也是在一步步学习中摸索、探知江峭的一切。
因为江峭生病了。生病才会人格分裂。
而对待病人要极具细心和耐心。
何况他不只是病人啊。毕竟,他们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关系了不是吗?
那一刻,江峭听不见她说他的手漂不漂亮,只听得到她说的那句“我只想跟你玩”。
是真的吗?
在她这里,他是不可取代的吗?
好像还不够。他想要再多一点,要她再多给一点承诺,于是凝定她的眼睛,仿佛精通心理战术的追猎者在下套,又好像只是穷途末路的少年在求救。
要她一个理由:“为什么?”
“就像绝大多数虫蛾都有趋光性。探索神秘,是艺术者的天性和瘾症。”她将自己这样归类,然后从他肩上收回腿,坐直身体,目光与他平视,
“因为你身上的神秘性与故事感,让我好奇。”
江峭正欲开口说什么,却被盛欲在这时抬指按住嘴唇,她轻浅笑了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不会。”她眼神坚定,告诉他,“没有谁会像你这样再让我产生好奇心了,你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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