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什么是应该做, 什么是错误的,她分不出精力去思考了。
在当下她只能感受到江峭。
听到他在耳畔低音示弱,词尾的每个停顿都在求怜, 飘落的每次吐息都是撩拨,耳骨与他唇肉发生蹭磨的每寸触感, 都令她止不住深度震颤。
以及,他手指浸透在她鼻尖的味道,
嗅觉是冷香, 体会是灼热。
至于他的话术, 盛欲当然听不出他精心设计用来勾她入蛊的坏心思, 只能理解到他如此这般的脆弱, 字字句句,都在表达对她的“迫切需要”。
没人能顶替。只有她可以。
于是她认为自己必须有所回应。其实不难, 毕竟他们已经贴靠得这样近,下颚在他指尖, 腰肢在他掌中,只要稍稍回过头看着他,
就能亲到他——
亲到他?
盛欲猝然被这个想法命中。
睫毛急促眨动几下, 她慢慢回头, 望向他的眼睛,然后在他的眼中,盛欲看到了自己。
拇指按在他唇上的自己,
义无反顾靠近他的自己,
还有, 偏头笨拙吻落在指背的自己。
在此刻这样荒谬不堪的境况下, 盛欲以不合时宜的“发挥”方式, 对江峭施以合理又莽撞的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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