胛骨,笑得阴恻恻,
“他一个傀儡皇帝,你怕他什么?”
菩提子被大力压抵在肩膀处,坚硬珠体生生硌出入骨钻心的痛,像是筋骨断裂般难以忍受,刘经理被虹霖捏得歪着膀子,躬身弯腰,五官都疼得在扭曲变形,根本说不出话,只有应道:“是是…您说得对……”
虹霖嗤鼻哼了声,嫌恶地松手推开他,傲慢看他两眼,理了理身上的中山装,重新散漫盘玩手中菩提,笑眼叵测地说:
“这次我不远万里,是专程来关心我大外甥的,谈公事不利于家庭和睦的嘛。对了,他在哪间房?”
……
顶层,【银鸥】最高级别套房。
江峭给自己和盛欲安排了两间相邻的套房。
电梯刚到,盛欲就急不可耐地问他:“什么时候跟虹霖对线?”
对线……指的是直面虹霖的挑衅吗?
江峭上推一下眼镜,若有所思回她:“也许他很快就会主动找上来。”
“ok!让我去准备准备,你先回自己房间等我。”她踮起脚,两手握住江峭的肩膀嘱咐道,然后飞快地跑进她的套房里。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准备”,江峭还是听话地先回了自己房间,将房门虚掩,以便她一会儿进来。
他随身坐在椅子上,微微合目,思考虹霖在酒店账目里搜刮油水的大致数目。
没两分钟,一阵风从门口处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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