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傻眼在原地。
房门向内大开大敞,但里面的人一步也无法离开。
因为门口竖立起成排的黑色钢管,森冷地围成一道沉重的铁笼门。向房间内看去,就连窗户都被封死,精致的卧房被布局成一间囚室。
房间内,江峭一件白衣,颓然坐在纯黑天鹅绒地毯上,背靠床沿,垂下头了无生机。
光线昏暗,他如同一枝破碎的白栀,藏身寂寥里,无所谓你施舍或吝啬的垂怜。
“江峭……”盛欲花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伸手摸上高矗在眼前一根根金属钢管,感受到指下森寒冰冷的恐怖触感,嘴唇微动,“这、这怎么回事啊??”
谁这么丧心病狂?
竟然会在他次卧房外布设下这种坚固囚笼。
江峭抬头缓慢投来一道视线,他目光如平澜幽静,深沃似三万里海域无波寂凉。
却在听到她声音的刹那里,如危色漆黑的海底偶然游弋过一尾蝰,擦过微弱的丝缕光亮。
“你来了。”他总是安静。
“好久不见。”总是喜欢这样打招呼的话术。
“盛欲。”总是偏爱,她的名字。
不知为什么,明明江峭的眉眼早已深刻印在脑海。
可见到此刻的他,盛欲竟然真的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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