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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绕过她的腰侧,穿过她纤弱的手臂,安抚地顺了顺她尚还抽噎的脊背,言语似是恳请,又增添几分嗔怨的笑意:
“这里只有你知道我的病症,也只有你见过我另外的人格,帮我好不好?不要让别人发现我的异常。”
第二天傍晚,营地组织的活动地点是名胜景点,尊穆瀑布。
瀑布天然形成,存在距今已经超过两百年。
奔涌水流自百米高的断崖冲刺撞击在崖底礁岩,水声哗哗巨响,但与瀑身并立的名家篆书石碑相辅相成,反而组合成一种自然的宁静旷怡感。
同学们有追逐玩水的,也有为了来瀑布拍照早早穿上汉服,激烈讨论如何出片的。
只有盛欲坐在岸边,安静支着画架,拿着自己炸毛呲花仍在坚持服役的画笔,凝神涂涂改改。
倒也不是她多用功,更不是灵感爆发。
只是……
她想起昨晚的情形,自己在江峭的帐篷里,问他要怎么帮忙。
江峭的回答是:
“我突然清醒在团建上,至少在团建结束前,不能让这里的任何人发觉我行为前后差异过大。”
盛欲这次转过弯来了,问道:“可你不是没有另一个人格的记忆吗?”
“所以我需要你。”江峭攥着她的肩膀,语气诚恳,“你比我更熟悉他,需要由你来约束我。你要纠正我的一举一动,在这两天里,我必须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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