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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江的这是直接不拿他们当人对待,今天要是他们喝了,不就承认了自己是狗?
可要是不喝,这泼天的大馅饼掉下来,谁不想蹭两口……
偏偏谭归煦不觉明厉,完全看不懂江峭的深意,傻兮兮地凑上去揽上两人肩膀:“你俩还有啥想要的吗?老样子,我买单呗。”
看得江峭厌蠢症都犯了,鼻腔里哼出声“废人”。
“江峭,我听说了,你是北湾医科大转过来的高材生,你的聪明才智……”
谭归煦又开了瓶啤酒,迎上去想给江峭倒。
倾倒的瓶口被江峭抬指拒止:“说事。”
“上次你说,有办法追求阿欲。”谭归煦赶忙给自己倒酒,敬了他一杯,“今晚,能不能具体地教教我!”
江峭笑哼了声,拿过酒瓶反手给他杯子里倒满,懒声懒气地劝他:“以你的心眼,还是专心喝酒吧。”
谭归煦一口闷了,紧忙问:“有什么说法吗!”
能有什么说法,没说法。
他懒得跟蠢货扯。
但江峭还是神秘一笑,将谭归煦手中酒杯也换成了酒瓶,跟他碰了下:“先喝吧,喝几瓶再说。”
喝醉了就忘了。
谭归煦想了想,忽然点点头,“嗯!我信你的,酒壮怂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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