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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皓就知道了,原来人生没有残缺和遗憾的说法,因为每个人看到的都不同。
你不同,我不同,我们站在一起,并肩看世界的时候,也如此不同。
...
让关皓觉得意外的是,黑瞎子分明说了曾经在这座城市留学,却直到要离开的时候,都没有提起要带着他重游母校。
关皓本是对黑瞎子的大学生活倍感好奇的。
因为黑瞎子拿刀弄杖、潇洒桀骜的刻板印象在,他当真是无法联想出来,这个人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会翘课吗?会挂科吗?会是什么学生代表,或者是冷脸酷哥,独来独往吗?
还有,毕业那天高抛学位帽的时候,有人记得给他送花吗?
想来想去,想东想西,黑瞎子没有提,关皓也把这些问题都咽到了心里。
那个时候,黑瞎子不过二十多岁。
异乡异客,好与不好,关皓觉得,自己竟然不愿知道了。
好便罢了,若是过得不好,两个世纪也不可能有时光机造出来,就算造出来,他也早轮回了。
关皓觉得有时候做个单纯的缩头乌龟也不错。
不问就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过得好。
嘿嘿。
...
离开慕尼黑,要启程回国那天,黑瞎子突然说要去玛利亚广场,要看整点敲钟(布偶报时钟)。
关皓当然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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